晏老二对宴风道,那绝对是痛打落水狗般的血脉压制。
宴风道只敢骂,却不敢还手。
那么晏老二对上刘远堂呢?
当然没什么血脉压制。
可再给刘远堂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晏老二对打!
刘远堂能做的,就是双手抱住脑袋蹲在地上,不住地大声哀嚎。
心中却在痛骂:“晏老五!你竟然马上就出卖了我!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妈给办了!那个骚娘们在哪儿上班,喜欢去哪儿做美容,我他妈的都知道。反正这次要是办砸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临死前能给你当一次爹,也算报仇了!哈,哈哈。”
他是真知道,施铃在哪儿上班,喜欢去哪儿做美容。
因为刘远东悔婚晏熙道,遭到晏家的打击后,刘家为了缓和关系,就想通过爱财的施铃,帮忙美言几句。
这个艰巨的任务,当时就交给了刘远堂。
毕竟低头丢脸的这种事,交给晚辈来做最好。
办成了最好,办不成也无所谓。
也正是那个时候,找机会单独和施铃面谈的刘远堂,才忽然发现这个娘们,原来是那样的美。
从那之后,就放在心里丢不开了。
只要一和晏家发生冲突,刘远堂第一反应,就是要给宴风道当一次爹。
发过给宴风道当爹的毒誓后,刘远堂又痛骂起了,此时跑向苗圃那边的刘远东。
肯定是这个小畜牲,发现了他和宴风道做的好事,才和晏老二一起来制止的。
刘远堂料事如神——
刘远东可不管这套。
他在确定晏老二,能独自“招待”刘远堂俩人后,就跑向了从树林内,走出来的那个女人。
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抬手狠狠一个耳光,就抽了上去。
啪。
炸裂的耳光声中,那个今晚发达了的女人,顿时就懵了。
刘远东揍她,是因为亲眼看到她和另外一个女人,架着牛仔裤阿姨走出了酒吧后门。
“说!”
刘远东把她重重摔在地上后,顺势抬脚踩住她的脖子,厉声喝问:“你们把穿牛仔裤的阿姨,给带到哪儿去了?如果不给老子说实话,我弄死你。”
女人吓坏了。
慌忙尖叫:“西北角!就在西北角的墙角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人家给我钱,让我帮忙。啊。”
不等她说完,刘远东一脚就踹在了她的嘴上,转身就跑。
噗的一声。
女人张嘴就吐出来了,两颗带血的门牙。
她今晚发达了——
收的昧良心钱,用来镶牙正好。
痛扁这种经常混迹夜场,还敢为钱帮忙做坏事的臭女人,刘远东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但另外一个,看守着佩真阿姨的女人,就聪明多了。
听到同伴惨叫,一个黑影从树林内跑过来后,立即意识到了不妙。
她顺着墙根就往东跑。
在光线昏暗的树林中,刘远东倒是看到了她。
却也懒得去追她,冲到了西北角的墙根下。
呆住——
牛仔裤阿姨,已经被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紧身皮衣。
头上带着笼头,嘴里塞着东西,口水不住地往外流。
缰绳拴在树上。
手脚都戴着铐子。
可粉嫩雪白的屁股,和那两个吊着的大木瓜,却在黑色紧身皮衣的外面。
是那样的醒目,更是一晃一晃的,淫荡无比。
受药性的刺激,她不住地摇晃,嘴里发出了要哭要笑要喊要叫的声音。
关键是她忽然,特喜欢这种感觉!!
她只想有人,快点拿起鞭子,狠抽她那两瓣淫荡无比的屁股。
牵着她满地的爬——
她看到了人。
连忙呜呜的叫着,哀求快点弄她。
刘远堂用的药性很烈,让佩真阿姨压根无法控制。
但偏偏她的神智,当前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
能让她借助围墙外的路灯光,看清来的人谁了。
“刘远东!”
“天呀!原来暗算我的人,是刘远东。”
“宝贝儿,我还用你来暗算吗?”
“只要你想要,阿姨就把三个地方,全都交给你尽情的开发。”
“最好是阿姨能给你生孩子——”
双眸已经开始发红的佩真阿姨,认出来者是刘远东后,心中狂喜。
更有感觉。
拼命的摇晃着屁股,呜呜的哀求着他,快点过来。
有亮晶晶的东西,随着佩真阿姨的动作,扑簌簌的洒落。
更有奶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两世为人都没看过这样场面、发呆不知多久的刘远东,终于清醒。
他慌忙捡起了,那两个女人给佩真阿姨换下来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
然后解开了缰绳。
佩真阿姨呜呜大叫着,一下子把他扑倒在了地上。
拼命的坐——
“药性这么厉害,根本控制不住啊。”
刘远东奋力推开了她,她却马上就再次扑了上来。
“刘远东,快,打我的屁股,喝我的奶。”
无法讲话的佩真阿姨,用眸光疯狂的哀求。
砰!
刘远东实在无法让她安静下来,只能咬牙抬手,捡起一根擀面杖粗的树枝,重重打在了她是后脑上。
佩真阿姨立翻着白眼,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世界安静了。
刘远东爬起来,解开她的笼头,拿出她嘴里的东西。
铐子的钥匙,就拴在马鞭上。
打开铐子后,来不及给她换衣服了,只能先用她的外套盖住她,然后把她横抱在了怀里,快步走向了树林外。
“她怎么样了?”
晏老二跑了过来。
“药、药性发作了。”
刘远东气喘吁吁的说:“修道,我们必须得快点,把她送到医院输水,解毒。你去叫门,我们不能走酒吧内了。”
“好!”
很清楚事情严重的晏老二,答应了声,转身就跑向了门口那边。
因为晏老二大打出手,惊动了迪厅内的安保,马上跑过来看看咋回事。
晏老二可是这边的常客——
一看是这位爷,安保们赶紧的客气询问。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晏老二只说是兄弟矛盾。
然后踹了宴风道一脚,让他滚回家。
刘远堂也趁机,跟着灰溜溜的跑了。
既然是兄弟矛盾——
迪厅这边的人,就算看出是怎么回事后,也不敢随便追问。
更是假装没看到,刘远东抱着个被衣服盖着的人,跑出了迪厅大门。
车子启动——
晏老二问:“把她送哪个医院?”
“不要去大医院。那边,人多眼杂。”
刘远东低声说:“修道,你有熟悉的诊所吗?要自己人!因为这位阿姨的来头,绝不一般。我在去高级疗养院看爷爷时,在那边见到过她。”
啊?
晏老二吓了一大跳。
刘老当前所在的疗养院内,可是有很多晏家都惹不起,也不敢惹的老者。
这个阿姨一旦是第九区的家属——
晏老二不敢再想了,马上就说:“我知道一个小诊所!距离你家不远,是我的一个女同学。但她那边没有病房,而且地方狭小,业务很忙。为确保绝对的安全,我建议给这位阿姨输水后,直接送你家去。”
刘远东——
妈的!
不过晏老二说的也没错。
当前绝不能让人知道,牛仔裤阿姨遭到了暗算,清白被羞辱。
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晏家和刘家(主要是刘老)。
“关键是在你家,可以等她醒来后,给她做工作。千千万万,别把事闹大。”
刘老二说着,再次踩了下油门。
很快。
车子就消失在了长街尽头。
天。
渐渐的亮了。
感觉在酷热的沙漠中,走了很久很久后,才终于清凉了,总算能舒服睡过去的佩真阿姨,眼睫毛扑簌了下,慢慢地挣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是谁?”
“我现在哪儿?”
“我醒来之前,都做过什么?”
佩真阿姨三连问时,就听到了旁边传来了呼噜声。
她下意识的侧脸看去——
刘远堂就躺在床下的地板上,铺着褥子,四仰八叉的睡着。
被子被他蹬开。
那根无法形容的东西——
在早上六点时,悄悄钻出了裤衩子。
是那样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