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里,江箬梨和江立夏两人被分别带进了两个审讯室,接受警方的询问。

与此同时,那些引起争议的布料也被送去进行专业鉴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几分钟后,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

当看到报告上明确写着这些布料确实是浮光锦和软烟罗时,周莺莺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两款布料,即使她们之前从未亲眼见过,但也早有耳闻。

它们可是出了名的有价无市,珍贵异常。

然而,如此稀有的布料竟然会出现在江立夏这个土包子的手中,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周莺莺不禁懊悔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她觉得江立夏那样的土包子不可能拥有如此昂贵的布料,她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立夏本人也是茫然无措,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她根本没有想到,姐姐交给她的那些布料竟然会如此珍贵,而且她一直都把这些布料当作是普通的材料,仅仅是用来练习手艺罢了。

如果江立夏能够早一点知道这些布料的真正价值,那么她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地对待它们。

她会小心翼翼地保护这些珍贵的布料,绝不会让它们受到任何一点损害。

"姐姐,这……这真的是浮光锦和软烟罗吗?"江立夏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这个惊人的事实给吓到了。

"我骗你干嘛?你看看这鉴定结果不就知道了吗?"江箬梨一脸淡定地回答道,似乎对这些布料的价值并不是特别在意。

江立夏看着手中的鉴定报告,上面清楚地写着这些布料的名称和价值,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相比之下,江箬梨就显得从容多了。

她心里很清楚,这些布料在她的空间里多得是,而且都是大阳王朝的那对兄弟送给她的。

她的空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贵物品,这些布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物。

然而,尽管江箬梨拥有这么多的布料,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些损害她布料的人就可以肆意妄为。毕竟,这些布料的价值实在是太高了,涉及的金额非常巨大。

由于事情的严重性,警方不得不通知这些学生的家长前来处理。

江家派来的是江老爷子和封老爷子,一个代表江立夏的家长,一个代表江箬梨的家长。

封老将军的到来,让原本安静的派出所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派出所所长一听到封老将军的声音,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出来迎接。

他满脸笑容地说道:“封老将军,您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

封万良微笑着回应道:“哈哈,你这小子,还是这么会说话。我听说我孙媳妇被带到你们这儿来了,所以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所长梅光启一听封老将军的孙媳妇也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感觉头都大了。

他暗自叫苦不迭,怎么还有这档子事儿呢?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江箬梨和江立夏看到两位爷爷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齐声喊道:“爷爷!”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亲昵之情。

周莺莺等人听到江箬梨和江立夏的喊声,也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只见两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缓缓地从门口走了进来,他们的步伐稳健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

这两位老人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军装上的军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那满身的荣耀,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辉煌战绩和赫赫战功。

封万良满脸关切地抚摸着江箬梨的小脑袋,柔声问道:“梨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他们打电话到家里说你在派出所,可把爷爷给急坏了!”

站在一旁的梅光启见状,心中已然明了,眼前这位被老将军如此宠溺地摸着脑袋的姑娘,想必就是老将军的孙媳妇了。

他暗自思忖着,得赶紧把这姑娘的模样牢牢记住,以免日后不小心得罪了人。

江箬梨抬起头,看着爷爷,轻声解释道:“爷爷,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就是我给夏夏妹妹的那块布,被她的同学给剪破了。”

封万良一听,眉头微皱,继续追问道:“那怎么会闹到派出所来呢?”

江箬梨的语气略微有些沉重:“她们对夏夏妹妹进行了校园霸凌,而且那些被剪坏的布料都挺贵重的,大概需要一百块钱一尺。”

听到这个数字,封万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愕地问道:“什么布啊,竟然这么贵?还有,夏夏怎么了?”

江箬梨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就是爷爷您在家最喜欢穿的那件衣服的布料,夏夏被她宿舍的同学扇了巴掌。”

“嘶——”听到价格后,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那一件衣服,都要好几百了吧!”

然而,江箬梨却一脸无所谓地回应道:“给爷爷的,几百算什么。”

江老爷子在一旁听到这话,心中立刻明白过来,肯定是那件衣服。

他回忆起当初,梨宝还兴高采烈地跟他说,给家里每个人都做了一件这样的衣服。

其实,江老爷子心里很清楚,这件衣服并不是普通的衣服,而是孙女在她的空间里通过交易得来的。

对于从现代社会过来的江老爷子来说,他自己也曾经穿过私人订制款的衣服,所以对于这种衣服的价值,他自然是心知肚明。

不过,江老爷子并没有把这件事太当回事。

毕竟,在他看来,衣服的价值不仅仅取决于价格,更重要的是孙女的心意。

而且,他也相信孙女有能力获得这样的好东西。

不过在看到孙女脸上的巴掌印之后,江博的脸色变得阴沉。

他的孙女,居然被人这样对待。

简直不可饶恕。

“夏夏啊,疼不疼啊。”江博摸着江立夏红肿的脸蛋,心疼的问。

江箬梨不是不能拿药膏给江立夏抹,就是抹完药之后,这脸上的证据就没有了。

所以才不抹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