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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时隔三年再圆房

“侯爷明鉴,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妾身正要丢了信去迎您,谁知您来得这样快。”

顾淮忱充耳不闻,径直走向书函匣,看着里面厚厚一叠信笺,每一封都被用心保存。

再拉开首饰匣,里面空空如也,他冷呵一声——

曾经的她最爱梳妆打扮,如今却甘居偏院,不施珠翠,只将这些信笺视若珍宝。

而过去的三年里,她却没有给他寄过一封家书。

一封也没有。

周沅也明白此刻无论如何为自己辩解都无用,干脆抢过他手里的信函,毫不爱惜地丢在地上,绣鞋在上面狠狠踩上几脚。

对待这些信笺,就像对待废纸一般。

果然,实际行动比空白的语言更有说服力。

顾淮忱深深地望着她,犀利的眼神似是要将她整个儿看透。

她看起来没有一点惋惜,顾淮忱心里的火算是消了些,长手一揽将人拽入怀。

他掐着她下巴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周沅也,你既进了我顾家的门,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要以为那些寻死觅活的花招能让我放过你,这样只会让你伤痕累累。”

那只手在她腰间摩挲,蠢蠢欲动。

周沅也还是难以适应,不久前才亲手将匕首送进这人心口,此刻却要与他耳鬓厮磨,想想都荒唐!

“侯爷舟车劳顿想必累了吧?”她试图撑开两人的距离,“妾身让人去给您做些好菜来?”

她试图挣脱,顾淮忱却牢牢锢住她的腰身,唇瓣触碰到她的耳垂,“三年没碰你了吧?”

赤裸裸的暗示。

周沅也感觉身体酥麻麻的,被他暧昧的气息搞得更是头皮都竖起来了。

“侯爷,此刻天色尚早,外头人声嘈杂。您连日劳顿,若再这般只怕身子受不住。不若先歇息几日,养足精神再说?”

她的话落在顾淮忱耳里那就是拒绝与他亲密。

而这又验证了她依旧没做好与他好好生活的准备。

顾淮忱定是不乐意的,在这方面,他向来说一不二,不容置喙。

“夫人是担心我的体力,还是不愿让我碰你?”他寒声问。

“当然是怕侯爷过于劳累!”

“夫人多余担心了。”案几上的茶盏哗啦啦碎了一地,周沅也还未及反应,整个人已被按在案几上,“我会亲自向夫人证明。”

话落,粗布衣衫应声而裂,女人晃眼的瓷白色皮肤让他眼眸一沉,将这三年来的隐忍统统宣泄。

身下的木桌硬得像风干的棺板,每一条木纹都随着起伏动作硌进肉里,周沅也后背疼得嘶叫了声。

“疼?”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周沅也飘飘然间不能自主地‘嗯’了一声。

“能不能……去榻上?”

“这三年,除了我,还有谁碰过你吗?”顾淮忱忽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看来,他还是不信任她。

周沅也又气又恼,可后背被磨得实在难受,她如实回答:“没有……”

听到满意的回答,顾淮忱也就愿意给予她些许温柔了。

他俯身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木质床板还是硌得她紧蹙眉头。

顾淮忱抽过叠在床尾的薄被铺展开来,垫在她身下,“如此娇气,这几年怎能忍受这破败屋子的?”

在这一方面她从不得势,周沅也只好紧咬下唇,不同他一般见识。

想来是军营里三年未碰过女人了,顾淮忱这次的攻势比洞房那晚更凶。

直到暮色西沉。

一结束,周沅也便在男人炽热的怀中熟睡过去。

偏院的屋子破败,四处漏风,周沅也感受到寒意,就更紧地抱着他。

顾淮忱细细端详着蜷在怀里的妻儿,凌厉眉眼难得柔和。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那如乌玉般又黑又亮的头发垂落在他手腕中。

她的脸蛋真是极好看,大而柔和的黑眸,挺直的鼻梁以及莹润的嘴唇。

然,当指尖掠过她冻伤的指节,眸色却是暗了好几分。

顾淮忱看着,回想起她刚嫁入府中手那样细腻纤巧,眸中有内疚,有气恼,但更多的是心疼。

这时,门口起了两下叩声。

“侯爷,老太太想见您。”

替她掖好被角,顾淮忱裹着大氅将人抱出屋。

张嬷嬷瞧见这一幕,难以察觉地蹙了眉头。

顾淮忱却是敏锐捕捉到,“张嬷嬷,你作为一个下人,却对夫人存有不敬之意,现令你在雪中跪拜两个时辰。”

他的语调比京城最恶寒的冬季都要冷得多,张嬷嬷心里清楚,侯爷是杀鸡儆猴。

她虽满腔不情愿,不解侯爷为何要为这样不知羞的女人出面,然而她有什么身份质问呢?

她只好自我安慰是倒了霉运,偏偏撞上了侯爷宠幸完这贱人的时候。

……

松鹤堂内,顾淮忱见许久未见的祖母与母亲神色不悦地看着他。

他哑然失笑,“这是发生了什么?”

老太太将茶盏重重一搁:“听说你去偏院寻那贱人了?”

“祖母慎言,”顾淮忱撩袍坐下,“孙儿明媒正娶的妻,何时成了贱人?”

“她与外人私通书信三年!”老太太急得直拍案几。

“而且在你出征三年期间,她连半封家书都不曾寄过,你怎么会还念着她?”顾太太接腔道。

顾淮忱耐心听完,“祖母,母亲,若她真有二心,那定是孩儿不够好。”

“你在说什么?”顾太太眼睛一黑,惊讶得都要撞上天花板了。

她这儿子莫不是中了邪?

妻子有出轨之意,他竟然还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母亲,孩儿方才瞧见了,这三年你们让她住在破败不堪的偏院,偏院漏风透雪,她十指生疮。换做哪家大小姐,能忍得了这样的生活?

她就算原先真有背叛孩儿之意,孩儿也不会责怪她。今后孩儿会尽所能好好照顾她,以弥补这三年她在顾府所受到的委屈。”

顾淮忱说这话时神情坚定沉毅,就像在战场上宣誓一般。

老太太冷哼一声,倒打一耙,“若不是她有背叛你的意思,我怎么会让她住在偏院?”

老妇人说出这番话时,语气并不坚定,毕竟就连周沅也是否真的做出了出轨之举,她亦无法确切断言。

她仅仅是耳闻有一位年轻公子频繁地向她递送信件,至于那信件是否得到了回复,老妇人并不清楚。

但这事只要有传闻,那老太太相信任何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

却没想到她孙儿居然……

顾淮忱不愿再谈,起身同祖母,母亲行过礼后,留下一句,“沅也不会离开,请祖母与母亲理解。”

望着孙儿越走越远的背影,老太太心里生起一团火。

她拍案而起,“李嬷嬷,如何做你该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