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问过老魏,可以吃一点酱油,不会留疤的,我找他要了一点祛疤膏,每天给你涂。”
谢呈渊一早就跑去问清楚擦伤后的各种注意事项了,差点把医务室的老魏烦死。
闻言,季青棠放心了,舒舒服服地瘫在沙发上等待谢呈渊收拾家里的卫生后,一起回房睡觉。
她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非常不放心,便偷摸从空间里摸出一本医书,开始搜查吃了酱油后到底会不会留疤。
看得眼睛都累了,也没看到,反而被上面各种奇特的病例吸引,看完实在不放心狂灌了几杯灵泉水,正想拿灵泉水往伤口上擦时,男人回来了。
“你干什么?”
谢呈渊以为她受不了身上没洗澡就拿清水抹自己的伤口,急忙阻止她:“伤口不能碰水,会发脓的,你自己看看,都还没有消肿,别闹!”
季青棠不好解释,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呈渊把灵泉水倒到青菜地里。
谢呈渊似乎有点生气她不听话,绷着一张冷脸等她刷牙洗脸,清理身体。
“水冷了,加点热水。”
谢呈渊黑着一张脸乖乖给她加热水,加完还试了试水温,怕烫到她。
生气归生气,他还是一样爱她。
洗漱完,谢呈渊抱着季青棠回房,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给她擦了面霜,上好药,盖好被子,背对着她躺下了。
“转回来。”季青棠受不了男人背对他,只能自己背对他,他不行。
谢呈渊只是生她的气,没想让她生气,听到她开口,马上乖乖转过身,面向她。
季青棠熟练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再挪挪挪到男人的怀里,将脸埋到男人柔软的胸肌上,闭眼睡觉。
就这么几个小动作,谢呈渊心里的小火气咻的一下就消了,翘着嘴角闭上眼睛睡觉。
季青棠在家里养了两天没出门,另一边的李师长和炊事班却被她种出来的西瓜和冬瓜震住了。
黑省这边也有种植西瓜,常见的品种有三个,喇嘛瓜、小籽红、花狸虎,部队里种的产量一般般,也就够他们尝尝鲜,家属院极少能尝到。
而现在谢呈渊忽然搬来一个二十几斤重,犹如石头般的大西瓜,和一个三十几斤左右的冬瓜时,李师长和炊事班的人都惊呆了。
部队里也有种冬瓜,但都是十斤左右的白皮冬瓜和粉皮冬瓜,压根没种出来这么大的瓜过啊!
李师长想到前不久的会议,猛地想到似乎从季青棠手里出来的东西都是极品啊!
炊事班收到瓜的第一天,大瓜带着人上门参观季青棠的菜地,从进去到出来,嘴巴惊讶得没合上过,出来时几人还搬着两个大冬瓜和西瓜。
家属院的人也惊呆了,蠢蠢欲动,有贼心却没那个胆,虽然黑虎和肉丸天天被谢呈渊带走,但英英却住了下来。
除了林婶和谭虹梅,小杜之外,没几个人敢去敲季青棠的大门,英英可比成熟稳重的黑虎凶多了,陌生人一进去立刻盯着看,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林婶三人也得了半个西瓜,一个冬瓜,乐得嘴巴都笑歪了,倒是小杜脸色羞愧涨红,闭着嘴巴比以前内向了很多。
小杜从得知季青棠不喊她上山后,心里一直很难受,觉得季青棠和林婶她们都不乐意和她玩,还想过季青棠是不是嫉妒她怀孕了。
现在见到季青棠还待她和从前一样,顿时羞得脸上像是被人打了几巴掌,羞得眼泪都哗哗流下来。
季青棠吓了一跳,赶紧让林婶把人送回家。
“这个酸萝卜拿来炖鸭汤特别好吃,都是用你上次分我的萝卜腌的,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冬菜,放粥里或者放汤里味道都不错。”
谭虹梅特别会腌泡菜,最近还学会腌辣白菜了,来的时候给季青棠带了整整一坛辣白菜,还有腌萝卜、冬菜。
这些都是按照季青棠的口味腌的,不咸,辣白菜是酸辣,萝卜则是纯酸,冬菜咸点,但是煮粥煮汤放都很好吃。
谭虹梅是个闲不住的人,瞧见前院地里长了杂草便拿了个小凳子过去帮忙拔草,两三下就把杂草拔完了,还帮忙把水池里的水换了。
林婶送小杜回家还没过来,季青棠便煮了红豆奶茶配着炸红薯条、土豆条、炸鸡肉块、炸鱿鱼圈、洋葱圈蘸酱一起吃。
谭虹梅还是第一次这样吃红薯条和土豆条,觉得好吃还问了做法。季青棠写下来给她,又送了两瓶果酱。
季青棠有时候思想比较简单,谭虹梅对她好,她当然也会对谭虹梅好。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像谭虹梅一样单纯,林婶黑着脸回来,一坐下就抱怨道:“这小杜怎么回事,怀个孕心眼还变坏了。”
“怎么了?”
季青棠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味道浓郁的红豆奶茶,嘴里嚼着软糯糯的红豆,疑惑地歪了歪头。
谭虹梅也很迷茫,坐在旁边安静地听。
“小杜她让我和你道歉,她说她不好意思来和你道歉,前两天我们不是上山了么,她见我们不叫她,她就以为你嫉妒她怀孕,故意冷落她。”
林婶说着说着把自己说生气了,喝了一大口红豆奶茶才冷静下来继续道:“什么脑子,怀个孕人都傻了吧,她大个肚子,谁敢叫她一起上山?”
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季青棠目光微冷,面上笑了笑,没说什么。
以后她会少和小杜来往了,仅仅只是因为上山没叫她,就用这样的心思来怀疑她,以后相处起来只会更加麻烦。
有一就有二,今天她可以这样想,明天就可以那样想,那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她懒得去想,说实话,在家属院里除了谢呈渊,没有谁能让她伤心,当然谢呈渊也不敢让她伤心。
大家都是成年人,小杜这点事对季青棠影响不了什么,连蚂蚁咬都算不上。
那天林婶和谭虹梅回去后,她照样美滋滋地从空间里拿出了两条大鱼放水池里,一只鸡和牛羊肉放在厨房。
傍晚谢呈渊带着一麻袋的椰子和两个榴莲,几斤鱿鱼干,虾干等海鲜干货,还有三斤新鲜的大螃蟹回来。
“这是靠海的战友寄来的,你不是爱吃椰子鸡么,我明天去买一只鸡,明晚我煮椰子鸡给你吃,今晚先吃新鲜的大螃蟹,我托人买的。”
谢呈渊说完,一进厨房就看见一只被绑住嘴巴和爪子的鸡,以及半盆的羊肉和牛肉,愣了。
他将东西放下,开了一个椰子倒入杯里拿去给季青棠喝,“你今天去买菜啦?”
“我和别人买的,你别问,不危险。”季青棠随口说了句,也不管男人信不信,抱着杯子小口喝椰汁。
谢呈渊没再问,伸手捏捏她肉乎乎的小手,摸着纤细如白玉般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说起一件事。
“上面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参与培育军犬,他们打算引进我们没有的品种,扩大军犬基地,因为你训狗厉害,想问问你意见,还问要不要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