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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认出我了怎么办

    “后来桃桃确实‘好’了。”

    刘妈讽刺地说,“白天活泼开朗,晚上…晚上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开始怀疑那个黑袍男人做了什么,但每次想报警,都会做噩梦…梦里有个声音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我点点头。

    老阴用鬼奴恐吓她,典型的邪修手段。

    “黄先生,”刘妈突然抓住我的手,这次没有松开,“如果你真能救桃桃…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眼神太炽热,让我不得不移开视线。

    “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老阴的信息。

    他平时在哪里活动?有什么习惯?”

    刘妈摇摇头:“我只见过他那三次,每次都在不同的酒店。

    他从不留联系方式,都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她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有一次我假装睡着,听见他打电话提到‘阴月巷18号’…”

    阴月巷!那是城郊有名的鬼市,各种阴阳师和灵媒聚集的地方。

    老阴的巢穴很可能就在那里。

    “还有别的吗?任何细节都可能有用。”

    刘妈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脸红了。

    “他…他背上有个奇怪的纹身,像条黑蛇缠着月亮。

    还有…他做那事时喜欢开着电视,而且必须是财经频道。”

    奇怪的癖好,但或许能成为识别他的标志。

    我刚要再问,刘妈突然凑近,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红酒味。

    “黄先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手指爬上我的胸膛,“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昨晚在会所…你看我的眼神…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我僵在原地。

    刘妈的风衣已经完全敞开,里面的真丝衬衫领口低得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沟壑。

    她的腿不知何时贴上来,丝袜的触感光滑冰凉。

    “阿姨…”我试图后退,却被沙发扶手挡住。

    “叫我林月。”

    她轻声说,红唇离我的耳朵只有寸许。

    “如果你真能救桃桃…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她的手指解开我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我知道你们男人想要什么…”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却无法忽视她紧贴过来的身体曲线。

    刘妈。

    不,林月。

    是个极具魅力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正处在女性最美的阶段。

    既有少女没有的成熟风韵,又没被岁月夺走太多光彩。

    “这不合适…”我艰难地说,却感觉血液正在开始发热。

    林月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突然坐到我腿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上缩,露出更多白皙的腿。

    “别装了,”她在我耳边呵气,“昨晚在会所,你不也很享受吗?”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

    林月的重量压在我身上,那种触感让人无法抗拒。

    “我们…不能这样…”我的抗议软弱无力。

    林月没有回答,直接用红唇堵住了我的嘴。

    她的吻技高超,舌尖灵活地撬开我的齿关,带着薄荷的清凉和成熟女性特有的热情。

    我的手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那里的曲线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就在局势即将失控的瞬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冷水般浇醒了我们。

    “黄志强!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刘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更用力的敲门声。

    林月像触电般从我身上弹起来,脸色瞬间惨白。

    “桃桃?!她怎么回来了?”她慌乱地整理衣服,手指发抖地系着风衣腰带。

    我也手忙脚乱地扣上衬衫扣子,却发现有一颗已经被林月扯掉了。

    “后门!”我指着厨房方向,“从那边走!”

    林月刚要动身,门锁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刘桃居然拿走我的备用钥匙!

    “完了…”林月绝望地环顾四周,最后冲进了我的卧室,“别说我在这儿!”

    门被猛地推开,刘桃怒气冲冲地闯进来。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客厅,“昨晚果然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我强作镇定,希望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

    “刘桃,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她冷笑,“解释为什么我的口红会出现在你家茶几下面?”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ysl口红。

    那确实是昨晚“桃子”用过的。

    我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卧室门微微开了一条缝,我能感觉到林月正通过那条缝紧张地观察着。

    刘桃突然皱眉,小巧的鼻子抽动了几下。

    “什么味道?”她狐疑地看着我,“像…林月的香水…”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林月确实喷了香水,虽然很淡,但对熟悉母亲气息的女儿来说足够明显。

    “我妈妈来过?”刘桃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

    “没有!”我否认得太快,反而显得可疑。

    刘桃的目光锁定在茶几上的两个水杯上。

    一个是我用的,另一个是给林月的。

    她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受伤的震惊上。

    “你们…你和林月…”她的声音发抖,“在我离开的这半小时里…你们…”

    卧室门突然开了,林月走了出来,风衣整齐地穿着,但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嘴唇说明了一切。

    “桃桃…”林月的声音充满愧疚。

    刘桃看看我,又看看她林月,眼中的受伤让我很难受。

    “恶心!”她突然尖叫,“你们真让我恶心!”

    她转身冲出门去,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

    林月想追,被我拦住了。

    “让她冷静一下。”

    我说,“现在追上去只会让事情更糟。”

    林月瘫坐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流下。

    “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她喃喃自语,“先是让女儿被附身,现在又…”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递上纸巾。

    林月接过时,我们的手指再次相触,但这次没有任何暧昧,只有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我们得抓紧时间。”

    我轻声说,“今晚我就去阴月巷找老阴。

    每拖延一天,刘桃就多一分危险。”

    林月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带着一丝决绝。

    “带我一起去。”

    “太危险了。”

    “她是我女儿!”林月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而且…我认识老阴的样子,能帮你认人。”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

    虽然带她去会增加风险,但有个熟悉老阴的人确实有帮助。

    “天黑后出发。”

    我说,“现在,我们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林月突然凑近,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这个吻没有任何情欲,只有感激。

    “谢谢你,黄先生。”

    我点点头,心中却充满不安。

    老阴不是普通对手,今晚的行动凶险万分。

    但看着林月坚定的眼神,我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

    阴月巷比我想象中还要阴暗。

    狭窄的巷道两侧挂满红灯笼,却只投下血一般的光晕。

    林月的高跟鞋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每走一步都像在打破某种禁忌。

    “就是这里。”

    我停在18号门前,抬头看着那块斑驳的门牌。

    门缝里渗出丝丝缕缕的黑气,普通人看不见,但在我眼中清晰如墨。

    林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她的指尖冰凉。

    “我我有点怕。”

    她今天特意穿了高领毛衣和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依然掩不住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

    “按计划行事。”

    我低声安抚,“就说刘桃又犯病了,需要老阴帮忙。”

    林月深吸一口气,胸前的曲线随之起伏。

    我注意到她今天没喷香水,大概是怕被认出来。

    但那股淡淡的体香还是钻入鼻腔,像某种隐晦的邀请。

    我上前叩门,铜环撞击木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

    等了约莫一分钟,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谁?”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从门后传来。

    我和林月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

    开门的不是预想中的黑袍老阴,而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

    女子穿着贴身的红色旗袍,开叉高到大腿根,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她的脸精致得像瓷娃娃,杏眼红唇,嘴角一颗平添几分媚态。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及腰的黑发,在灯笼光下泛着蓝光,像上好的绸缎。

    “请问老阴在吗?”林月的声音有些发抖。

    旗袍女子——后来知道她叫杜鹃——眯起眼睛打量我们。

    她的目光在林月身上停留片刻,突然瞳孔一缩。

    “你是刘太太?”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林月明显僵住了。

    我赶紧上前一步挡在她前面:“我们是来找阴先生看病的。

    听说他医术高明”

    杜鹃突然笑了,红唇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

    “进来吧。”

    她侧身让出路,旗袍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屋内比外面更暗,只有几盏油灯提供微弱的光亮。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某种草药混合的气味,闻久了让人头晕。

    杜鹃领着我们穿过一条窄廊,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从背后看,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却饱满挺翘,随着步伐左右摆动,像某种精心设计的诱饵。

    “坐。”

    她指了指客厅里的红木椅子,自己则优雅地斜靠在贵妃榻上,旗袍开叉处露出更多雪白肌肤。

    “父亲出门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林月不安地看了我一眼。

    我轻轻摇头示意她冷静,然后对杜鹃说:“刘小姐最近又犯病了,白天昏睡不醒,晚上又哭又闹。

    听说阴先生能治这种怪病”

    杜鹃的指尖在茶几上轻轻敲击,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像十滴血。

    “刘太太,”她突然转向林月,“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父亲从不在外人面前提这个地址。”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瞬间降了几度。

    林月的脸色变得惨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长发。

    “我我上次送桃桃来”

    “送桃桃?”杜鹃的眉毛高高挑起,“父亲从不让客人上门。”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除非你们是来找麻烦的。”

    我立刻感觉到屋内气场变了。

    原本若有若无的黑气突然浓重起来,在杜鹃身后形成模糊的鬼影。

    这女孩不简单,她身上有老阴的邪术气息。

    “误会了。”

    我连忙赔笑,同时悄悄按住林月发抖的手,“我们真是来看病的。

    刘小姐情况紧急,听说阴先生能驱邪”

    杜鹃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又露出那种甜腻的笑容。

    “原来如此。”

    她站起身,旗袍下摆随着动作飘起一角,“我去泡茶,你们稍等。”

    她一离开,林月立刻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她认出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