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班路上。
何大清见傻柱一路上沉默不语,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傻儿子在想什么东西,想了一下,便买了瓶酒和一些零食。
回到住所,何大清洗了两个杯子,倒满了酒,见傻柱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眼神没有焦点,没好气的拍了一巴掌。
“起来,陪老子喝一杯。”
回过神来的傻柱有些不愿意,嘟囔一下,见何大清又扬起了巴掌,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小桌子旁坐下。
“柱子,我不了解江源,但了解你,你和我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你也别想什么自己也要做生意的想法。
马克经理给我开的薪水,是你的四倍,比那些坐在办公室的大学生还高两倍,为什么?
因为我的手艺折服了他,我们是厨师,练好手艺,就是我们一辈子安身立命的资本。”
听完何大清的话,傻柱很不服气,涨红着脸,脖子一拧:
“凭什么?江蛮子可以,我就不行?”
何大清这次没有打傻柱,默默的喝了口酒,扔了几颗花生米入口,嚼了起来,思绪飘回十几年前。
48年,正是京城最乱之时,自己和易中海,亲眼看到江源,手持菜刀,生生砍死两个人,还把人头给剁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原来江源砍死了两个潜伏下来的鬼子,那时的江源,还没到十三岁啊,如同凶狼一般,冷静的可怕。
“柱子,江源不是一般的人。”
傻柱疑惑的看向何大清,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一般,不是两条胳膊一个脑袋?”
何大清没好气的看了一下傻柱,随即便把江源的事说了出来:
“柱子,如果是你,你就直接冲上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江源不一样,他会暗中观察,谋划自己的计划,冷静的很可怕的人。”
傻柱顿时沉默不语,低着头默默思索着:“难怪以前打自己,像过家家一样,每次都是自己鼻青脸肿的,这种人做事非常冷静,不会像自己,脑袋一热就往前冲。”
“知道了,爸,我会加深学好手艺的。”
“嗯,过半年,我们也买套自己的房子,听说这里可以按揭贷款买房,在江源这里做事,只要不是手艺太差,基本上不会失业。”
说到这里,何大清顿了一下,眼睛盯着傻柱,语气严厉的继续说道:
傻柱,你给我记好了,多做事,少说话,等你学精通了谭家菜,马克经理会调你去另外一家店,到时薪水就高了。
而且我听他讲,江源还要再建两座同样的大酒楼,有的是好岗位,知道了吗?”
傻柱被何大清盯的浑身不自在,扭了扭身体,连忙点头回应:
“嗯,知道了。”
海湾花园江源家中。
吃过晚饭的江源,抱着女儿江小邱,在客厅走来走去,时不时捏一下小丫头白嫩的小脸蛋,惹的小丫头,扬起手胡乱在扒,嘴角扁了扁,哇哇哭起来。
陈丹没好气的白了江源一眼,弄哭了小丫头,就立马交给自己来哄。
江源尴尬的笑了一下,便讲起今天见到的事。
“丹丹,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你认识的?”
正在哄小丫头的陈丹,抬头看了下江源,随即掏出白嫩的大粮仓塞到江小邱嘴里,小丫头顿时失声,努力在吸吮粮食。
“哼…,我不猜,你快说,不然,你的夜宵就没有了。”
江源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陈丹白嫩的大粮仓,嘿嘿直笑:
“我今天碰到傻柱和他爹了,而且还是在我们酒楼上班,意不意外?”
“ 啊…。”
陈丹听到熟悉的名字,惊呼一声,随即眼睛冒出八卦,惊奇的追问:
“阿源,他们怎么来港岛了,他们犯事了吗?你有没有问他们?”
“这种人家私事怎么去问,不过我猜的到是什么原因?”江源坐回沙发,盯着在闭眼吸吮的小丫头,会心笑了一下。
“快说。”陈丹空出只手,扭了下江源,这小妮子,正在哺乳期,情绪变化有点无常。
“好好,我分析分析,你且听来。”
江源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
“何叔说傻柱在京城不知道得罪谁了,被人做局陷害了,弄的傻柱厨师做不了,只能做打扫卫生的工作,这是非常严重的报复,而且还是刚刚开始的报复。
傻柱这个人我知道,有色心没色胆,嘴巴又毒又臭,但真要得罪人成了大仇,也不会。”
陈丹认真的倾听江源讲的八封,见小丫头松开了嘴巴,睡着了,嘘了一声:
“阿源,等会再讲,我把小邱放到床上让她睡,再听你讲,很快的。”说完就起身抱着江小邱,回到卧室。
幸好这个小丫头,晚上不闹人,闹也是要吃了,吃了又继续睡,白天睁眼就要跟她玩。
很快,阵丹又出来了,搂着江源的胳膊,一阵奶香传入江源鼻孔,惹的江源嘿嘿直笑。
“笑什么这么奸诈,刚刚讲的话题,快,继续说下去,晚上给你加大餐。”
江源瞄一眼陈丹高耸挺拔的地方,咧着嘴笑了起来,随即又继续说道:
“嘿嘿…,好,我仔细想了下,傻柱的生活范围极为简单,轧钢厂和四合院。
就这两个地方,那么做局的人,轧钢厂应该是不可能的,应该四合院的人。”
“前段时间时间,许大茂不是说了吗?他京城的房子现在他爸妈在住,你说,许大茂为什么来港岛治病?”
陈丹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一番,突然惊呼一声:
“啊…阿源,你是说,许大茂他爹?”
江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称赞着陈丹:丹丹真聪明,一点就想通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做局,但我敢肯定,一定是他,许大茂的情况,可是大仇,绝后灭门的生死大仇,许富贵一定会报复的,不报复,他就不是许富贵了。”
“幸好傻柱跑的快,我估计,傻柱再待在京城,时间久了小命都要丢掉,一个名声坏了的人,丢掉性命,没人会在乎他是怎么死的。”
“啊…许大茂他爹,这么狠的人啊。”陈丹捂住嘴巴,睁大眼睛看着江源。
“嗯,他可是跟着娄半城的人,那个时代能在资本家那里站稳脚跟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角色。”
陈丹苦恼的皱了皱眉头,深深叹了口气:“唉,这个八卦不能和晓娥姐分享了,不能让晓娥姐知道傻柱来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江源无语的看了一下在烦恼的陈丹,纯真不改啊,咧嘴直笑:“嘿嘿…幸好自己能护住,这个性格自己就很喜欢。”
这傻柱走了,秦淮茹会怎么样?还会有贾家四合院吗?江源悠悠的想着面目全非的京城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