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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三女训夫

不戒和尚的光头被月光照得油亮,像颗刚从卤汁里捞出来的鸡蛋,连苍蝇落上去都得趔趄着打滑。

他刚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甩出那句"老祖比我还风流",后颈突然窜起一股凉气。

三股不同的杀气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同时锁定了他——

清虚子的道气清冽如冰,李莫愁的妖气炽烈似火,阮琳琳的杀气锋锐如剑,像是被三条毒蛇同时盯上,后背上的汗毛"唰"地全竖了起来,根根分明。

"完了。"他心里咯噔一下,像踩空了台阶,刚想转头赔笑脸,胳膊就被三只手同时拽住。

左边是清虚子的拂尘杆别着他的咯吱窝,右边是李莫愁的团扇柄戳着他的腰眼。

身后是阮琳琳的绣花鞋跟顶着他的屁股,三股力道拧成一股,把他硬生生拖进了屋,僧袍下摆都被拽得卷成了麻花。

"给老娘跪下!"

三道女声同时炸响,震得屋顶的瓦片"簌簌"发抖,好几片松动的瓦砾"啪嗒"掉下来,砸在院里的腌菜缸上。

院槐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惊飞一片,连天边的月亮都被吓得躲进了云里,只敢露出半只眼睛偷看。

不戒和尚还没反应过来,膝盖窝就挨了三记精准打击——

清虚子的拂尘杆硬得像铁打的,李莫愁的团扇柄边缘包着铜皮,阮琳琳的绣花鞋底纳了七层棉线。

三样东西齐刷刷怼在同一个位置,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既不会伤筋动骨,又足够让他疼得直抽抽。

"哎哟喂!"不戒和尚"噗通"一声跪在青石板上,膝盖骨撞得"咚"地一响,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光头上瞬间冒出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汇成小溪流进脖子里,把僧袍领口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三位娘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他双手撑地,指节都在发白,想起来又不敢,只能弓着身子,活像只被按住背的大虾,屁股撅得老高。

清虚子道长一甩拂尘,雪白的尘尾"唰"地缠住他脖子,轻轻一勒,勒得他舌头都快吐出来了,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什么意思?"她眯着眼,语气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道袍却无风自动,袖口扫过桌角的青瓷瓶,瓶身上的冰裂纹"咔"地又裂长了半寸。

发髻上的桃木簪子"啪"地断成两截,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羡慕嫉妒恨老祖?是嫌我们姐妹不够美,配不上你这偷鸡摸狗的和尚?"

李莫愁的团扇"啪"地拍在他光头上,扇面上绣的鸳鸯戏水图都被震得掉了色,墨色的鸳鸯翅膀像是要从绢面上扑棱出来。

"九天玄女算什么东西?"她柳眉倒竖,凤目里迸出火星,声音里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

"当年在瑶池赏花宴上,她穿得跟只五彩锦鸡似的,头上插满珠翠,走路都怕把脖子压断,连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她说着抬起脚,金线绣凤的宫鞋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鞋尖还沾着片刚才打斗时蹭到的柳叶,翠绿得晃眼。

阮琳琳更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顺时针拧了三百六十度,又逆时针拧了三百六十度。

疼得不戒和尚"嗷嗷"直叫,眼泪真的掉了下来,顺着脸颊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要不要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她?"她嘴角噙着笑,梨涡浅浅的,眼神却冷得像冰窖里的刀锋。

"保证让你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号都排不上的那种!"

她另一只手摸向腰间,那里别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剑鞘上镶嵌的红宝石在烛光下泛着危险的红光,像滴刚凝固的血。

不戒和尚疼得龇牙咧嘴,光头上的冷汗汇成小溪,顺着下巴尖往下滴,把胸前的僧袍浸湿了一大片。

"误会!天大的误会!"他急中生智,指着自己锃亮的光头,活像指着什么稀世珍宝。

"我这不是夸你们呢吗?你看啊,我为了表示对你们的忠心,连头发都剃了!这世上还有比我更诚心的吗?

上次去化缘,王寡妇想给我介绍对象,我当场就把她的红线烧了!"

"放屁!"清虚子冷笑一声,尘尾又勒紧了几分,不戒和尚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你剃光头是因为偷喝了观音菩萨的玉净露,被如来佛祖罚的!"

她用拂尘杆戳着他的太阳穴,"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还偷偷跟我说,觉得光头凉快,夏天蚊子都不叮,省了买蚊帐的钱!"

李莫愁的团扇又举了起来,扇面"呼"地展开,带起一阵风,把桌上的烛火吹得歪歪扭扭。

"还敢狡辩?"她用扇尖戳着不戒和尚的额头,戳出一个个红印子。

"看来上次把你吊在房梁上,让你唱了一夜《大悲咒》还没让你长记性!说!是不是觉得九天玄女年轻貌美,比我们这几个老婆子强?"

"我写!我写还不行吗!"不戒和尚哭丧着脸接过阮琳琳递来的纸笔,手抖得像筛糠,墨汁滴在宣纸上,晕开一个个小黑点,活像打翻了的砚台。

他好不容易才稳住手腕,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横不平竖不直,活像蚯蚓在地上打滚。

连自己都认不出写的是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念:"我……我不戒……对天发誓……"

老祖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龙须都快笑翘了,活像两根打卷的面条。

他用龙爪捂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差点把刚喝的桂花酒喷出来。

苏老四凑过来,踮着脚小声道:"老祖,您说我这师父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他看着不戒和尚被收拾,眼里藏着点幸灾乐祸——

谁让师父平时总抢他的糖葫芦,还骗他说光头念经能引来菩萨。

老祖捋着龙须,意味深长地说:"这就叫'祸从口出',你小子学着点。"

他想起自己刚才差点被李无忧怼得下不来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龙鳞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以后少多嘴,不然有你好受的。"

正说着,院墙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像冰棱被踩断的声音,又像骨头碎裂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院墙上的爬山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翠绿的叶子瞬间失去水分。

变得像玻璃一样透明,叶脉清晰得能数出纹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像谁把翡翠融化了又冻住。

更可怕的是,冰层正沿着墙壁向院内扩散,青砖表面迅速覆盖上一层白霜,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听得人头皮发麻。

"不好!"老祖的龙鳞瞬间炸起,像炸开的锅巴,根根分明。

他一把拽过身边的苏老四,将他拉到自己身后,龙爪按在他的头顶。

"玄女在院外布了'千里冰封阵'!这疯婆娘是铁了心要逼我去昆仑!"

仿佛印证他的话,四合院的大门"轰"地一声结上了一层厚冰,冰面光滑如镜,能照出人影,足有半尺厚。

冰层上渐渐浮现出九天玄女的面容,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嘴角却噙着冷笑。

红唇轻启,声音冷得像刀,一字一句都带着寒气:"师兄,既不愿来昆仑,那我只好亲自登门拜访了,你以为躲得掉吗?"

"咔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