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公,生煎包……”
“救人要紧。”江河掏出黑金卡抛给周明远,“用这卡订直升机,半小时内起飞。”
四十分钟后,新国国际医院病房外,西装革履的张承业正握着西医权威李教授的手,声音里带着焦虑:“李教授,我父亲的手术……”
“张公子放心,”
李教授推了推金丝眼镜,“我们从国调了最新的人工心脏,手术成功率高达92。只是……”
他看了眼病房内插满管子的张宏年,“令尊体内的器官衰竭太异常,就算换心,术后也需要长期静养。”
“钱不是问题,”
张承业咬牙,“只要能救我父亲,花多少钱都可以!”
“那就尽快签字吧。”
李教授递过手术同意书,钢笔尖在“风险自负”处轻轻颤动,“再拖下去,神仙也救不了。”
话音未落,消防通道的铁门被猛地撞开。
江河穿着旧t恤闯进来,林初雪踩着高跟鞋跟在身后,红色裙摆扫过走廊里的警戒线。
“什么人!”
保镖立刻掏枪,却在看清江河手里的黑金卡时僵住——那是新国皇室专用的通行凭证。
“我是来救人的。”
江河推开保镖,目光扫过李教授手中的同意书,“先别手术。”
张承业皱眉:“你是谁?”
李教授上下打量江河,冷笑出声:“又是个沽名钓誉的江湖郎中?张公子,这种人我见多了……”
“他不是。”
江河打断他,径直走向病房,“张宏年得的不是心脏病。”
“不是心脏病?”
张承业猛地起身,“那是什么?”
江河掀开被子,指尖按在张宏年的腹部,“他腹腔里有异物,压迫主动脉导致器官衰竭。”
李教授怒拍桌子:“笑话!我们做过三次全身ct,根本没有异物!”
“普通ct看不到。”
江河从裤兜摸出枚银色探针,“让开。”
“你想干什么?!”
张承业挡住病床,“这是我父亲,你要是有个闪失……”
“我是中医。”
江河将探针在指尖转了个圈,金属光泽映出李教授扭曲的表情。
“中医?”李教授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张公子,您听听,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信这种封建糟粕!”他指着墙上的希波克拉底誓言,“我们西医有科学验证,有临床数据,而中医不过是……”
“不过是能在你误诊的时候救人。”江河打断他,探针轻轻点在张宏年肚脐上方三寸,“这里是关元穴,你口中的‘封建糟粕’,能摸出你ct看不到的异物。”
“荒谬!”李教授抓起桌上的影像报告,“根据国际医学标准,一切以数据为准!你这种靠‘摸肚子’的土方法,根本不……”
“他腹腔有异物。”
江河上前掀开被子,指尖按在张宏年腹部,“这里有硬块,压迫血管导致连锁衰竭。”
“荒谬!”
李教授拍响报警铃,“保安!把这个江湖骗子轰出去!我们做过三次全身ct,根本没有异物!”
“普通ct看不到血管里的异物。”
江河从裤兜摸出枚银色探针,“让我试五分钟,找不到异物,我自己滚。”
“中医?”
李教授盯着探针,忽然像看到怪物般后退,“张公子,您不会真的相信这种用几根针乱戳的巫术吧?西医的科学体系发展了几百年,岂是这种封建糟粕能比的?”
“李教授,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不能?”
李教授抓起病历本甩向江河,“你知道什么是双盲试验吗?什么是循证医学?中医连解剖学都没搞懂,就敢谈治病——”
“够了。”
江河打断他,探针在指尖转出冷光,“我没时间跟你争中西医高低,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