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赫连川说:“若无意外,殿试前三甲应该也是他们三个了!裴诏且不说,聂均和萧羽的实力也比其他考生要强一些,后面殿试,应该也没人能赢他们三个的。”

    “可是皇上,聂均和萧羽都是萧家的人……尤其是聂均,他不仅是萧家暗中培养的高手,更是水仙宫的弟子,难道真要让这种人拿了武考的榜眼吗?”池茵觉得挺不甘心的。

    “别着急。”赫连川拉着池茵的手,轻声劝道:“阿茵,你也知道,有些事不宜操之过急。聂均与水仙宫有纠葛这事,我们且当做不知,不能打草惊蛇。

    更何况,也就一个武考的榜眼和探花而已,翻不起多大的浪来,等萧家和水仙宫的事完结,这些虾兵蟹将的就更不足为惧了。”

    “皇上,娘娘……”刚才那侍卫又回来了。

    赫连川无奈又好笑的:“怎么回事,洪洮不会这么快又回来了吧?”

    侍卫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皇上的话,不是洪大人……门外刚来了个年轻人,说叫周小义的,他拿着皇上您的令牌,说有急事要求见大将军,只是大将军还未回府,卑职看到他有皇上您的令牌,所以就斗胆来问一句,是否要回了他?”

    “周小义?”池茵意外不已:“他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当初郑乐山、周小义他们在离开监查司院之前,赫连川曾给了他们各一块令牌,告诉他们若遇到什么麻烦事便到监查司院找他,要是他不在监查司院,也可来将军府找人帮忙。

    所以周小义突然找上门来他们还真是有点儿奇怪,想不出来周小义会遇到什么麻烦事,竟然这么急着要找他们。

    让侍卫把周小义带进来后,周小义见到池茵和赫连川,惊喜不已:“师父,原来你和师叔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我方才去了监查司院,李哥他们说你们应该在将军府,我就赶紧过来了。”

    赫连川没好气道:“别乱叫,怎么回事,你这么急着跑来找我们是出什么事了吗?”

    池茵眨了眨眼:“我看你挺好的呀。”

    周小义急忙说道:“出事的人不是我,是郑乐山和李舒。”

    赫连川便问道:“他们两个出什么事了?”

    “郑乐山被人冤枉偷银子,李舒……李舒被,被冤枉,被冤枉和员外的小妾私会。”周小义话说完,自己脸都红了。

    “他们两个都出事了,一个是偷盗,一个是偷情?有这么巧的事?”赫连川疑道。

    “是啊!”周小义急得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师父,师叔,你们也认识李舒和郑乐山,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呢,这肯定是被人冤枉的。”

    “他们是同一天出事的吗?”池茵问。

    “可不就是同一天出事的吗?”周小义抹了把汗:“就前两日的事。”

    “你先别急,跟我们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赫连川说。

    “是这样的,师父,前日我和平常时一样,在锦书坊那儿卖书,然后就听到旁边的客栈里吵吵嚷嚷的,似乎出了什么事,我进去一看就发现有几个书生模样的人揪住郑乐山,愣是说郑乐山偷了他们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