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梦妮强忍着不适,目光死死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我会帮您得到她的…一定…”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一阵刺痛让她咬紧了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我等不及了…”金大力的声音变得嘶哑。
“太久了…我等得太久了…”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付梦妮惊呼出声。
被抱起的瞬间,她本能地环住对方的脖颈,脸上却写满了抗拒。
卧室里,昏黄的灯光给一切蒙上朦胧的色彩。
付梦妮陷在柔软的床铺中,乌黑的长发散开如瀑。
“金总…”她试图撑起身子,声音里带着不安。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谈谈计划…”
“待会儿再谈…”金大力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付梦妮闭上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
“您温柔点…”她小声哀求,手指轻触肋部。
“上次的伤还没好…”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付梦妮的泪水无声滑落,却仍顺从地发出声音。
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窗外的月亮悄悄躲进云层。
当一切终于结束,付梦妮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
她轻手轻脚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双腿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几乎站不稳。
捡起地上衣服勉强套上,布料摩擦着身上的伤痕,带来一阵阵刺痛。
镜子里的自己惨不忍睹。
妆容全花,眼线晕开变成两个黑圈,脖子上布满淤青,嘴角还带着血丝。
付梦妮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在脸上冲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但她很快擦干,从包里拿出粉底,开始仔细遮盖脖子上的伤痕。
手指碰到一处特别疼的地方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金大力在床上翻了个身,吓得付梦妮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确认他还在熟睡后,她才继续动作,迅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将散落的头发重新扎好。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鼾声如雷的金大力,付梦妮的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她轻轻关上卧室门,逃离了这个噩梦般的别墅,脚步轻得像是怕惊醒恶魔。
夜风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也带走了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
付梦妮站在路边等出租车,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脖子上的伤痕,那里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史尚飞发来的消息。
“怎么样?老金高兴吗?”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
付梦妮盯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她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塞回包里,动作粗暴得像是在发泄什么。
远处,一辆出租车的灯光刺破黑暗,缓缓向她驶来,像是逃离地狱的唯一希望。
翌日晚上,我顶着张明远的身体,正在他和苏诺的公寓里调试监控设备。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暮色像被打翻的墨汁般浸透了整片天空。
屏幕上显示着两个监控探头的实时画面。
画面中苏诺正在公司加班,她专注工作的侧脸被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得有些苍白。
苏诺的公寓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处处体现着女主人的细心。
米色的布艺沙发上放着几个素色的亚麻抱枕,其中一个还留着苏诺常用的薰衣草香包的味道。
茶几是浅色原木材质,上面摆着一盆郁郁葱葱的绿萝,叶片在空调的微风中轻轻颤动,投下婆娑的阴影。
墙上挂着几幅装帧简约的风景照,都是他们旅行时拍的。
有洱海边泛着金光的日出,有雪山脚下盛开的格桑花,还有张明远搂着苏诺在樱花树下的自拍。
我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柠檬清洁剂味道,混合着厨房里残留的晚餐香气。
应该是苏诺临走前简单做了些意面,蒜香和罗勒的气息还若有若无地飘荡在空气中。
突然,门铃响了。
清脆的“叮咚”声在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突兀,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我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合上笔记本时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走向门口时,我的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吸收,只留下几不可闻的摩擦声。
透过猫眼,我看到付梦妮站在门外。
她今天化了比平时更精致的妆容,眼线画得又黑又长。
在眼尾微微上挑,衬得眼睛更加妩媚,像是精心设计过的舞台妆容。
嘴唇涂着鲜艳的红色唇膏,在走廊的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让人联想到熟透的车厘子。
我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立刻扑面而来。
这味道甜腻得有些刺鼻,像是熟透的热带水果混合着浓郁的白花香。
中间还夹杂着一丝麝香的动物气息,浓烈得几乎形成有形的屏障。
付梦妮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烫金的品牌logo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透过半透明的包装能看到里面是一瓶红酒,深色的玻璃瓶反射着走廊的灯光,酒标上的烫金字母若隐若现。
“诺诺在公司加班,要晚点回来。”
她笑着说,眼睛弯成两道月牙,眼角挤出几道精心修饰过的细纹。
浓密的假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扇动,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像是蝴蝶颤动的翅膀。
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连衣裙,面料有着微妙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时而泛出深蓝色的反光。
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垂在锁骨凹陷处,吊坠是一颗切割精致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不等我邀请,她就侧身挤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节奏明确的摩斯密码。
她走路时臀部轻轻摆动,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长度刚好遮住大腿根部,露出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
我注意到她今天特意做了指甲,鲜红的甲油在灯光下像血一样刺眼。
每个指甲都点缀着一颗微小的水钻,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闪烁着冷光。
“庆祝你大难不死。”
她把纸袋放在茶几上,从里面优雅地取出那瓶红酒。
酒瓶上贴着法文标签,烫金的字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木质瓶塞上用金线缠绕,看起来价格不菲。
“专门给你买的,82年的拉菲。”
她的语气中带着刻意的亲昵,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邀功。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指关节几乎看不见皱纹,一看就是经常做手部护理的结果。
开酒的动作娴熟优雅,专业开瓶器轻轻一转,木塞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是某种暗示性的信号。
酒液倒入高脚杯时呈现出深沉的宝石红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杯壁上很快挂上一层薄薄的“酒泪”,缓缓滑落。
“我先去洗个澡。”
她放下酒杯,冲我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动,在颧骨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今天陪客户吃饭,一身烟味。”
她边说边解开盘起的头发,栗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
发梢还带着微微的卷曲,几缕发丝粘在她涂了高光的颈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浴室的门轻轻关上,很快传来水流的哗哗声,间或夹杂着沐浴用品瓶罐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指节与布料接触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监控记录显示付梦妮今天确实去了金大力的公司,但所谓的“陪客户”很值得怀疑。
我打开手机,调出白天的监控录像。
画面中,付梦妮和金大力在办公室里举止亲密。
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金大力身上,手指在他肥厚的脖颈上游走。
水声停了,浴室门开了一条缝,蒸腾的热气从里面涌出,带着沐浴露的甜香和身体的热度。
付梦妮穿着真丝睡裙走出来,睡裙是深v领设计。
领口低得几乎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沟,面料轻薄得几乎透明,在灯光下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
裙摆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一串散落的钻石。
“来,喝一杯。”
她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
递酒时她的手指故意在杯沿轻轻划过,指甲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指腹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手指,带着刻意为之的温度。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细小的银链,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像是某种精心设计的配乐。
我接过酒杯,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酒液在杯中晃动,呈现出深沉的红色,像是一汪凝固的血,表面反射着吊灯的光点,如同暗夜中的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