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王氏宰相第一次对着楚奕低声下气道:
“楚镇抚使,这件事到此为止,条件你尽管开,只求你别杖责我儿。”
谢灵蕴看着这位当朝高高在上的宰相,现如今竟被楚奕逼得低头求饶,这是何等耻辱?
她只恨自己现在势弱,否则定要教楚贼吃尽苦头!
楚奕斜着眼冷冷地望向低头的王宰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谁叫王御史有个好爹,本官这大好人就发发善心,还请王相调秦宣进御史台侍御史,如何?”
这就是他刚才想到的计划,故意用各种骚话激怒王彦昌,迫使对方动手。
这样,自己就能拿捏王承运,顺利开出条件,给秦宣换岗了。
王承运深知秦宣一旦进入御史台,那将跟封吾卿打好配合,成为极为不安定的因素。
可事到如今,一个侍御史,哪有自己儿子的命重要?
“好,本相应许了!”
但楚奕既然争取到了这么一个狮子大开口的机会,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王彦昌。
“殿院、察院,本官各自要一个御史名额。”
这才是真正大杀招,立马就让秦宣跟封吾卿在御史台,形成一股强有力的新势力。
彻底,打破王承运在御史台,近乎垄断的统治力。
从此,御史台不再只姓王!
王承运咬着牙,满是不悦道:“楚镇抚使,你别太过分,见好就收。”
可楚奕只是挑了挑眉,眼神冷峻,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刺眼。
“王相,你觉得这二十棍下去……”
“王彦昌,他能活吗?”
王承运呼吸一窒,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杀门阀大族嫡子这种事,楚奕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所以,他终归还是妥协了,迫不得已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好!御史台名额,予你便是!”
楚奕这人就是脸皮厚,继续行敲诈之事。
“还有,他昨晚跟我打赌输了,欠我的两万贯得翻倍,待会就送过来。”
王彦昌怒气冲冲地抬起头,双眼充血,死死瞪着楚奕。
“我明明只欠你一万贯,怎么就变成了两万贯?”
楚奕冷笑一声,抬脚重重踩住王彦昌的肩膀,将他狠狠压在地上,声音冷冽。
“我家指挥使那一万贯,她送给本官了。”
“所以,本官要你两万贯翻倍,有什么问题吗?”
王彦昌气得浑身发抖。
他脸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低吼声,正想继续大骂,却被王承运给打断了。
“好,四万贯,回去就给你。”
“楚镇抚使,你的条件都开这么多了,该够了吧?”
随即,楚奕蹲下来。
他肆无忌惮地拍了拍王彦昌沾满血污的脸,语气戏谑而轻蔑。
“看看你一把年纪了,不但未婚妻被我玩了个遍,现在连脸都丢尽了,长点心吧。”
王彦昌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
他眼中几欲喷出怒火,浑身发抖,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小白,我们走。”
谢灵蕴默不作声的跟在楚奕身后,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楚奕落后一步。
他能感受到身后女人竭力控制的战栗,像绷到极致的弓弦,这让自己恶劣地勾起了嘴角。
当那温热的掌心毫无征兆地贴上谢灵蕴的后腰时,她的裙摆倏然泛起细浪。
那是,她膝盖发软的前兆!
可楚奕并未就此停下来。
他的手顺势滑下,将那挺翘的下方软肉捏在掌心,轻轻揉了一下。
“手感还是不错的。”
他语气轻佻,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玩味,仿佛是在评判一件精美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