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平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神情很失落,“舒雅,我……我和楚楚没可能了。”
闻言,张舒雅心下一喜。
这么久以来,其实她和白楚楚一直都不太对付。
刚开始,白楚楚还闹过好几次,觉得小胡帮她的太多了。
什么‘要留点钱用来结婚’、‘自己家里也要花钱’、‘心思都放在别人身上’等等的话。
但是小胡向着她,白楚楚说的很多话都驳回去了。
不仅如此,小胡还哄着白楚楚,让白楚楚把自己一部分的工资也拿出来给她花。
她当然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要不是家豪为了救小胡的爸妈,她也不至于要别人来帮。
虽然白楚楚明面上是愿意了,但是背地里对她都是冷着脸的
现在听到小胡和白楚楚真的掰了,张舒雅心里高兴之余,也有些失落。
毕竟没了白楚楚那一部分工资,小胡的工资有点不够用。
不过也没事,再过一个月小胡就转正了。
小胡说过,转正之后的工资有六十一个月。
小胡还说,她这边的生活费不会少,只会更多。
就算没了白楚楚,她也照样能够过得好。
张舒雅坐在他旁边,当一朵温柔的解语花,“小胡,你们都不是小孩了,怎么还闹孩子脾气?婚姻大事,怎么能说不处就不处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胡清平也不明白。
他和楚楚都处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现在楚楚就变了?
胡清平把昨天去找白楚楚和今天胡老太的事情都和张舒雅说了,末了他攥紧拳头,“好歹她以前也是伺候过我妈的,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妈下手?”
张舒雅也很震惊。
以前白楚楚性格懦弱,从来不会顶撞胡老太的。
现在竟然都给胡老太打了?
她震惊之余,还有些幸灾乐祸。
本来嘛,胡老太那样婆婆,明明还能动,茅厕也不远,就是不愿意走要在家里放个尿壶。
美其名曰说是儿媳妇孝敬公婆,其实就是磋磨白楚楚给他们干这么脏活。
这要是换做她,她打死都不会干的。
白楚楚这一巴掌,打得也太晚了。
不过张舒雅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担忧的道,“楚楚这辩护也太大了,简直像换了个人,再怎么说,婶子也是她的长辈,她一个做小辈的也不能对长辈动手啊。”
这番话很得胡清平的心,无论再怎么样,对长辈动手那都是错的。
“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胡清平眼神阴狠的说道。
到了这个地步,他对白楚楚的任何心思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张舒雅抚着他的后背,柔声,“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要为了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胡清平眼神感动的看着张舒雅,“舒雅,还是你对我好。”
张舒雅害羞的低头,“你一心一意为了我们母子俩,我当然也会对你好啊。”
她长得不差,生过孩子的女人自带一种温柔的母性光辉特质,看起来楚楚动人。
胡清平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哑。
他壮着胆子,去拉张舒雅的手。
张舒雅缩了一下,眼神飘忽,“孩子还在呢。”
胡清平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两毛钱。
“安安,叔叔给你零花钱,去楼下小卖部买点辣条吃吧。”
林安收回看电视的目光,接过钱欢天喜地的下了楼。
屋子里安静下来,没有第三人在,胡清平看张舒雅的目光更加直白热烈了。
从前他就觉得张舒雅比白楚楚更加有韵味,更吸引他一些。
要不是他和白楚楚已经有了婚约,他大概也会喜欢上张舒雅。
“舒雅……”
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然后相拥着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完事后,胡清平身心愉悦的搂着张舒雅。
“我得找个机会,教训一下那个小贱人,”胡清平脸色狠厉,“再让她把借条还回来。”
“要是她乖乖听话的话,可以不受苦,如果她不听话,那我就找点乞丐让她快活快活!”
听着胡清平的话,张舒雅没有反对。
但是为了维持人设,她还是柔柔弱弱的道,“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会不会太残忍了?”
胡清平冷哼一声,“对着一个老太太她都能下手,谁能有她心狠手辣?”
张舒雅:“那你要怎么对付她?”
“你想去看好戏吗?”胡清平扬起一抹冷笑,“明天就让你看好戏。”
……
第二天下班后,白楚楚又在楼下看到了胡清平。
她翻了个白眼,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楚楚,你现在已经这么讨厌我了吗?”胡清平的语气听起来很受伤。
白楚楚冷漠脸,“嗯。”
胡清平:“……”
他暗暗剜了一眼白楚楚的背影,眼神危险。
白楚楚没有看他,直觉却告诉她胡清平今天来找她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她猛地转头,眯眼睨着胡清平。
胡清平脸上已经变换了表情,装出一副无奈苦笑的样子。
“楚楚,我这次来找你是真的有事。”
看白楚楚皱眉,他接着道,“我记得你说的话,我今天就是来还钱给你的。”
白楚楚脸色好了一些,伸出手,“拿来吧。”
胡清平没有动,而是说道,“楚楚,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能不能和我吃个饭?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吃饭就免了,”白楚楚道,“还钱给我,我们两清。”
“就连吃个饭都不可以吗?”胡清平道,“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就是聊聊天。”
他越是这样说,白楚楚就越是怀疑他别有目的。
收回手,白楚楚微微一笑,“那好吧,我们去吃饭。”
话说完,她就看到胡清平眼底一闪而逝的得逞。
虽然消失得很快,但还是被她看见了。
果然,胡清平来找她,就是有目的的。
两人来到一处饭店,胡清平点了几个菜,还点了两瓶酒。
“楚楚,我们干一杯吧?为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胡清平说道。
白楚楚摇头,“我不喝酒。”
“你是担心我在酒里下什么东西?”胡清平笑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杯底朝向她,“楚楚你看,我喝了也没事。”
白楚楚眉头皱得更深了。
胡清平这特么的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