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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赋异禀的练武奇才

    “你!”

    陆崇瞪大眼睛,被他这一番话气得不行,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江青淮见状,连忙朝张守瑾走过去,“张兄,你胳膊还流血呢,快回去医治吧。”

    张守瑾看也没看那伤口一眼,而是朝江青淮瞥去,冷声道,“今夜,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江青淮被他看得发毛,突然想起那日在书房看到的一幕,连忙噤声。

    目送他离开后,江青淮这才招呼小二将陆崇送回陆府,离开时又朝酒楼掌柜三令五申,将消息锁起。

    回程的马车上,吕安瑶叹息一声,两只手环在江青淮的外衫上,心乱如麻。

    “张公子真的做了对不起林姐姐的事吗…”

    江青淮将手放在她头顶摸了摸,声音平和道:“我相信张兄的人品,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等明日你去芳华园瞧瞧,县主出身乡野,心思淳朴,不会处置宅院里的腌臜事,必要时候…”

    江青淮神色微冷,眼底多了一分杀意。

    听了这话,原本靠在他胸前的吕安瑶忽然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瞪着他,“原来在江哥哥眼里,我也是那腌臜妇人。”

    “没…我没那个意思。”

    江青淮连忙摇头,试图抓住吕安瑶的小手,却被她三番五次地甩开。

    ……

    “放开我,你放开我…”

    下马车时,一股凉风吹来,吹散了林歌的几分酒气。

    察觉到被人紧紧箍着,林歌不老实地扭来扭去,想要挣脱束缚。

    男人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两只手臂紧紧将人贴在身前,加快了脚程。

    “娘子,莫要乱动了。”张守瑾的声音里满是克制,原本淡下去的药性,又因怀中人的扭动席卷全身。

    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冲垮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

    张守瑾将人放在榻上,见美人因醉酒晕染的几抹绯红,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径直朝榻上扑去。

    “歌儿,别离开我…”

    两个时辰后,男人慵懒地将人揽在怀里,眸中情欲散去,只余深深的眷恋。

    似乎只有将她拥在怀里,自己才能安心入眠。

    林歌醒来时,头疼得厉害。

    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抬眼看去,张守瑾还没醒过来。

    “夫人,喝些醒酒茶吧。”

    茯苓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茶。

    林歌正欲起身,微微一动便觉得浑身酸疼不已。

    她痛呼一声,茯苓连忙上前,紧张询问道:“夫人可是受伤了?大爷他打你了?”

    想到昨日张守瑾那番疯狂的举动,茯苓神色大骇。

    昨天夜里的事,林歌已经不记得了。

    她抬起手在头上揉了揉,茯苓满眼关注着她,直到瞧见林歌脖子上青紫的痕迹,茯苓眼底的忧虑一扫而空。

    “你怎么了?”察觉到茯苓的不适,林歌皱眉问道。

    “没…没什么。”茯苓急忙避开视线,脸色微微发红。

    林歌也没管她,接过那杯茶一饮而下,这才朝张守瑾看去。

    “昨日夜里发生了什么,我记得自己和安瑶去了酒楼,怎么又回来了?”

    她实在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茯苓咬了咬唇,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算了,你先给他看看吧,这都日上三竿了,他怎么还不醒?”

    林歌眼底闪过几分担忧,向来浅眠的张守瑾,今日怎么还没醒。

    昨日是她鲁莽了,她信得过夫君的为人,只是那一幕冲击感着实有些强…

    茯苓应了一声,指腹搭在张守瑾的脉搏上,仔细检查一番后,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了?”林歌焦急问道。

    茯苓神色不是很好,开口说道:“难怪昨夜大爷会…”

    “大爷被人下了催情药,药效极猛,中了此药的人,会浑身瘫软无力,任人宰割。”

    听了这话,林歌眉头紧锁,难怪在书房时,相公会任由周锦压在他身上…

    “该死!”林歌一掌拍在榻上,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她对张友堂几人,还是太仁慈了。

    “只是…”茯苓有些疑惑,“昨日大爷差点把陆大人打成重伤,不像是绵软无力之人啊。”

    “什么?你口中的陆大人可是陆崇?”

    林歌连忙追问,眼底生出一抹疑虑。

    她昨夜到底做了什么?

    茯苓连忙捂住嘴巴,心虚地点了点头。

    在主子的逼问下,她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听了茯苓的话,林歌神色骇然。

    她面露犹疑地朝榻上之人看去,张守瑾不过是手无寸铁之人,怎么会爆发出惊人内力?

    “你还知道些什么?如实交代。”

    察觉到茯苓仍有隐瞒,林歌面色一沉。

    茯苓急忙跪在地上,低声解释:“奴婢不是有意要瞒您的,大爷应是拜了江泽为师,这几日里,奴婢一直瞧见大爷练武,许是大爷天赋异禀…”

    听她提起江泽,林歌这才打消疑虑,师傅的确说过会教相公习武。

    “起来吧,相公醒不过来,是因为昨夜强行用内力压制药性,这对她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林歌担忧问道。

    茯苓摇了摇头,“只需静养两天,大爷便会恢复。”

    听了这话,林歌才安下心来,挥手让茯苓下去煎药。

    离开卧房后,茯苓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好在她机敏,将江泽搬了出来,不然凭借殿下的聪明才智,公子的秘密怕是要被她讲出来了。

    茯苓忽然抬头朝着那一望无际的蓝天看去,重重叹息一声。

    殿下最厌恶背叛,倘若有一天她发现枕边人处处充斥着谎言,殿下会如何…

    卧房内,林歌侧卧在榻上,将手搭在张守瑾的眉头,轻轻揉了揉。

    见他昏睡,还在皱着眉头,也知他心绪不佳。

    “别离开我,娘子,别离开我…”

    张守瑾忽然梦呓,大手一把抓在美人纤细的手腕上,猛然惊醒。

    “你弄疼我了。”林歌紧锁着眉,痛呼一声。

    张守瑾连忙松开手,又将人揽进怀里,“娘子,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伤心的…”

    他极力解释,却听林歌叹息一声,“好了,我没怪你。昨日也是我粗心,知晓你醉了,还不派人在你身边伺候,也该给你配个贴身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