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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挑断胖子的手脚筋

    胖子知道,这种沉默才是真正的试探,幕后人没露面,眼前这些人不过是磨爪子的狗。

    他舔了舔破裂的嘴唇,尝到咸腥的血味,突然对着领头的男人扯出个带血的笑:“要打要杀痛快点,磨磨蹭蹭的,跟娘们似的。”

    这话让屋里的气氛骤然一紧。

    拿钢管的手纷纷握紧,有人往前踏了半步。

    可胖子只是懒洋洋地靠着床头。

    被绑在病床上又如何?真男人骨头硬,断了也得是直的。

    “还他妈嘴硬!”

    被拐杖砸伤肩膀的男人怒吼着,扬手就给了胖子一记耳光,金属戒指划破他的脸颊,血珠顺着下巴滴在病号服上。

    另一个瘦子抄起床头柜的铁饭盒,狠狠砸在他肋骨伤口上,闷响混着骨头摩擦的刺痛让胖子眼前发黑,却还是咬着牙没哼出声。

    七八只手同时伸过来,钢管和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背上。

    胖子蜷缩起身体,用手肘护住后腰,绷带勒得床头铁杆哗啦作响。

    有人揪住他的头发往床头撞,铁栏杆硌得颅骨生疼,却听见领头的男人在烟雾里冷笑:“当兵的骨头是硬,看看能扛多久。”

    血沫从嘴角溢出来,模糊了视线。

    胖子感觉肋骨像是断了几根,每呼吸一次都牵扯着剧痛,可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硬是把闷哼咽了回去。

    这点疼算什么?

    他眯着眼透过血缝看那群人狰狞的脸,后槽牙咬得发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季会长他们来了,这帮孙子一个都别想跑。

    “别让老子知道你们是谁!”

    胖子还在放狠话,结果被打的更狠了。

    “行了,别打了,老大马上就来!”

    领头的男人弹了弹烟灰,烟头砸在胖子渗血的伤口上。

    七八只拳头骤然停在半空,揍人的汉子们喘着粗气退到床边,钢管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胖子瘫在床头,血把绷带染成深褐,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

    后颈的旧伤疤突突地跳,他知道真正的麻烦要来了。

    走廊里传来皮鞋踩地的声响,沉稳得不像之前那帮混混,每一步都像踩在他肋骨缝里。

    病房门被推开时,穿黑风衣的男人带着一股寒气走进来。

    “你们到底是谁?!”

    胖子猛地抬头,血污糊住的眼睛里迸出精光。

    他深吸一口气,肋骨断裂处传来的剧痛让眼前阵阵发黑,却还是硬撑着将后背抵在床头,绷带勒得铁杆发出细微的变形声。

    为首的黑风衣男人站在病房中央,皮鞋尖碾过地上的玻璃碎片,玩弄打火机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来我地盘下斗,倒先问起我是谁了?”

    “你……你是?!”

    胖子瞳孔骤然一缩。

    “总共有几个人?”

    为首的人没看胖子,目光斜睨向旁边。

    被拐杖砸伤的汉子立刻佝偻着腰回话:“四个!不过另外三个今早回桂花坪了,就剩这胖子在医院躺着。”

    为首的人扯了扯嘴角,打火机在掌心转出冷光:“算他们走运,老子今晚没功夫满山头追人。”

    他朝胖子扬了扬下巴,鞋跟碾过地面的玻璃碴,“就拿这伤号开刀。”

    话音未落,旁边的瘦子已经摸出折叠刀,刀刃在月光下划过寒光。

    胖子瞳孔骤缩,当兵时见过的断筋场面瞬间涌进脑海。

    他猛地挣扎,绷带把床头铁杆拽得哗啦响,后颈伤疤突突地跳:“你们敢!”

    断骨头还能治,挑断手脚筋,可就真成废人了!

    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有什么不敢的?”

    为首的人冷笑一声,抬脚踩住胖子手腕,“在老子地盘撒野,挑断手脚筋算轻的。”

    折叠刀的刀尖抵住他脚踝,冰凉的触感透过病号服渗进皮肤。

    病房里的混混们围上来,钢管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

    “你们他妈的,要是敢动手,就完蛋了!”

    胖子猛地挣扎,绷带勒得床头铁杆吱呀作响,血沫顺着嘴角滴在床单上。

    为首的男人反而笑了,打火机在他掌心转出冷光:“哟呵,要怎么完蛋?”

    他蹲下身,指尖擦过胖子渗血的伤口,力道像在把玩死老鼠,“老子倒想听听,你这死胖子能翻出什么浪。”

    “告诉我你的名号!”

    胖子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后槽牙咬得发酸。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对方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想报仇啊?没问题。”

    “记住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发,逼得他直视自己眼睛,“长沙天心区,九月典当行。””

    他抬手拍了拍胖子肿起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老子在铺子里候着。”

    金属戒指擦过皮肤的瞬间,胖子死死盯着对方左眉骨下那颗痣,把这张脸连同“九月典当行”四个字,像刻墓碑似的凿进脑子里。

    窗外的月桂树影晃了晃,有片叶子啪地贴在玻璃上,映着屋里刀光和冷笑,把这夜的血腥味又浓了几分。

    ……

    折叠刀划开裤腿的声音像撕纸,胖子还没反应过来,脚踝就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啊!!”

    刀刃挑断脚筋的瞬间,他像被踩中命门的野兽般狂吼,身体猛地弓起,绷带“啪”地崩断一根床头铁杆。

    “按住他!”

    为首的男人踹了他胸口一脚,打火机砸在他额角。

    四五个打手扑上来压住肩膀,钢管死死抵住喉咙。

    胖子能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裤管往下淌,脚踝像是被塞进烧红的铁丝,疼得眼前发黑。

    当刀刃转向手腕时,他听见自己牙齿咬得咯吱响。

    “啊——!”

    左手腕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筋腱断裂的声音混着骨头摩擦响。

    他猛地偏头,用额头撞向旁边人的鼻子,血花溅在对方脸上。

    “妈的还敢反抗!”

    瘦子狞笑着加重力道,折叠刀在月光下闪过寒光,胖子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嗬嗬的抽气声。

    手脚腕的血浸透了床单,在白色布料上晕开暗红的花。

    为首的男人用皮鞋蹭了蹭刀上的血:“记住这滋味,下次再敢过界……”

    他把烟头按在胖子手腕的伤口上,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就不是断筋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