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妩点头,只要不扯着他腰间的伤,随便他亲。
陆辞勾唇,眼里荡着坏笑,哑声道:“那阿妩一会不准生我的气,准打准骂,但是不准不理我。”
李妩疑惑,他亲亲她而已,她怎么会生气?
陆辞已经低头吻了下来,一串红痕在人瓷白的肌肤上顺延向下,李妩从最开始拥着陆辞的肩头变成了双臂撑在桌上,那吻却还在向下。
“陆舟宜——别——”
女人的尾音已经偏的不成调,雾气也随即在眼中升腾。
陆辞吻住了她。
李妩手指一蜷,微仰了头。
李妩泄了力,失神的躺在桌面上,胸腔急促的起伏着,陆辞替她整理好裙摆,站起身将娇软无力的人抱在怀中,朝着床榻走去。
陆辞胸前的衣衫都是湿的,绯色的唇也变得水光潋滟的,李妩羞得趴在他肩头,微微喘着。
他怎么会那样做,谁教他的。
李妩缓了缓劲,感受着男人紧绷发烫的身体,颤声问他:“陆舟宜,你难受吗?”
陆辞将人放在床上,严严实实的跟着压了上去,他身体像火一般烧着,见着她这般美丽的模样怎么不难受,可是心头餍足极了。
陆辞凑近亲了亲她的嘴角,声音喑哑:“阿妩,你好甜……”
“为夫伺候的可还行,下次我们也这样好不好?”
李妩本来有些平缓的呼吸又变得紊乱起来,他到底是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妩水光盈盈的眼眸瞪了他一眼:“陆秀才,你好生不正经。”
这等娇媚的模样根本没有任何威力,反倒如撒娇一般勾人,陆辞偏头笑开,眼神侵略的看着她:
“乖阿妩,为夫做的可还喜欢?”
李妩不好意思回答,抿着唇不说话。
那就是还不错了,陆辞满意了。
陆辞半压在人身上缓解,李妩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轻轻推着他:“好重,夫君。”
陆辞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李妩可不敢压他,他身上还带伤呢。
李妩从他身上下来,坐的离陆辞远了些,软声说着:“你自个缓缓吧,我就不碍事了。”
“小没良心的,留为夫自个难受。”
陆辞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李妩看他身上拱起的部位,俏脸通红,他怎得这般,这般魁梧。
李妩起身走了出去,屋中已经待不下去了,虽说陆辞方才已经帮她擦干净了,但是她还是要烧水洗洗,何况陆辞也得洗洗。
“陆舟宜,你躺会,我去烧水。”
等人走了,陆辞在床上躺了片刻,总算压下那阵渴望,转去厨房寻人。
一进去黏黏乎乎的抱着人:“阿妩,亲亲我。”
“别闹。”
李妩笑着躲他,这人刚缓一会,一会又上火了。
近来。
两人在外都是各干各的正事,面上端的十分正经,可一到小院陆辞就爱搂着她。
还有陆辞不知从哪学的东西,花样百出,全用在她身上了。
今个一早,李妩悠悠转醒,陆辞搂着她还在睡着。
现在,已至盛夏,天也越来越热,陆辞还是爱抱着她睡,推也推不开。
她嫌热,陆辞就把被子全搬走了,拿扇子给她扇风,就是死活不放手,李妩无奈,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李妩要去见个人,李妩在陆辞唇上亲了一下,准备起身。
陆辞下一瞬就将她抱紧,低头去寻她的唇,哑声哄着:“还早夫人,干点正事吧。”
天光大亮,生机勃勃。
“陆舟宜!!!大清早不准乱来。”
“乖娘子,一次好不好?”
“你伤。”
“全好了,夫人……”
这混不吝的,越发不正经了。
盛夏蝉鸣,叽叽喳喳的闹得欢快,常溪的水流也淌得欢快。
李妩出门时已经正午了,她脖子上还有陆辞咬出的痕迹,若非她今个要出门,那混账绝对不会这般手下留情。
看着在旁边面露心疼的男子,李妩简直要气死了,他咬的,咬完人又又又这副模样,真是有理无理全让他占了。
这印子李妩拿粉膏也遮不住,偏偏天热,穿的衣服也轻薄,如何挡也挡不住。
“阿妩,我错了。”
李妩瞪了陆辞一眼,命令道:“下次不准亲这么显眼的地方。”
陆辞面露欣喜,还有下次。
李妩去了水榭楼,今日是柳罗娘约她,陆辞与她一同来的,不过碍于柳罗娘的习惯,并未与她一块儿进去,在外边等着李妩。
“罗娘许久不见,今个怎么有空来找我了,可是酒有什么问题?”
李妩笑着客套。
柳罗娘打量着来人,一眼注意到了女子白皙的脖颈上暧昧的痕迹,那一看就是男人留下的。
就是不知道是谁留下的。
柳罗娘有意试探:“哟,娘子这脖颈怎么了?”
李妩脸上淡然一笑,心里将陆辞骂了个遍。
“无事,只是近来天气炎热,不妨被蚊虫叮咬了下。”
“倒是罗娘此番来找李某可是有何要紧事?”
柳罗娘摆手笑道:“唉哟,奴家只是今日得空,从娘子那得的酒十分好,近来楼里生意都忙了许多,想着得了娘子的好,今个约娘子喝喝茶聊表谢意。”
“罗娘甚是客气,不过还要恭喜罗娘,生意兴隆啊。”
“哈哈哈,哎哟,谁说不是,我楼里的龟公都忙得不见个人影,说来,娘子还见过他呢,不知娘子可还有印象?”
柳罗娘观察着李妩脸上的表情,这陆寒铮已经许久没出面了,昨个他府中的小厮找人都找去她金美楼里去了。
不知是被李妩绊住了,还是出了什么岔子。
李妩坦然一笑:“自然是有印象,这桩买卖还是跟许掌柜谈的呢。”
柳罗娘眉毛高挑,疑惑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