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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留下找她

暴虐的将莺莺压在身下,泄愤的一阵啃咬,听到忍不住哭喊着求饶,他心中升起满足。

粗鲁事毕后,莺莺掩下眼底厌恶,柔软的手臂挽上男人脖子:“太子殿下,您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和莺莺说。您不是说,莺莺是您的解语花么?”

赫连羽满足的抚摸手下光滑的腰肢,目露阴狠,冷哼:“还不是本太子那个好弟弟!没想到他命这么大,那么多杀手都没杀死他……”

忽想起那个回京传信的刺客,赫连羽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设计了,恶狠狠攥紧拳头,咬牙切齿:“上次杀不了他,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不得好死!”

莺莺暗捂住嘴,将惊呼吞回肚子里,心跳的飞快。

她知道,听到这些话,已足够让她死几十次。

小心翼翼去看赫连羽,才发现他已经醉死过去,趴在枕头上,脸色却仍是狰狞,梦中不时叫着:“我一定杀死他!”

莺莺眼神一暗,小心下床,将衣服穿好,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扑面而来是喧嚷的风尘气息,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每个人的面目在灯下都模糊不清。

可,这就是她生活的地方。

忍下心中不适,莺莺低头径直走向一个房间。

那是少有的安静之地。

敲了敲门,门内传来风情婉转一句:“进来。”

女人半靠在贵妃椅上,双目上挑,笑容浅浅,怀里抱着只白猫,修长白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

即便见了很多次,莺莺仍是为女人的风情折服。

“十七娘……”

女人笑了笑,起身,宽松长裙露出姣好身躯。

下一瞬,便没骨头似的贴上她:“怎的了?”

莺莺却知这人风情下有多狠厉,定了定神,将方才自己听到的话和盘托出。

被称作十七娘的女人眼神暗了暗,拂袖坐回贵妃椅上,双腿交叠,轻嘶:“若真是公子说的那人,倒真不能马虎了。”

听到他说公子,莺莺心头一颤:“公子他……事还未完么?”

十七娘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公子的事,可不是你我能问的。”

莺莺噤若寒蝉,眼底却隐有痛苦。

自年少时惊鸿一瞥,那白衣公子便印进了心里。

她甘愿委身他人,也只是为了替那人,替七星阁打探消息。

七星阁,当世最为神秘的组织,无人知其到底以何为生。

但眼线却遍布这个世界。

南离,夏北,突厥……

更为神秘的,是它的主人。

一袭白衣,公子容策。

十七娘慵懒阖眸,她不过三十出头的年岁,妩媚中更添了成熟。

但若赫连潭在这儿,便会认出,这人与南离那位十三娘,眉宇间多了几分神似。

十三娘,本是她亲姊姊。

姐妹二人虽同为容策办事,近些年来却总见不到面。

前段时间才收到来信,容策与那南离公主一同上路赶往夏北。

只是接近夏北时,突然有事,只得与赫连潭他们告别。

容策走时,叮嘱过夏北七星阁势力,要时时关注赫连潭与那南离公主的消息。

不远处的屋子里,一滩烂泥似的醉着的,是当朝储君,贵不可言。

可在十七娘眼里,还不如主人一根手指头重要。

要紧的,自是容策的吩咐。

沉吟片刻,十七娘转身走到书桌旁,研磨提笔。

莺莺知十七娘要写信与容策,心跳加快,低着头:“十七娘,公子他何时回来?”

“忙完了自然就回来了。方才的事,莫与他人声张,等公子回信。”

“莺莺知晓的。”

墨汁点在最后一字上,十七娘皱眉看了良久,将信纸折好,放进窗边信鸽腿夹里。

七星阁虽不主动参与朝廷纷争,可那三皇子是容策特意交代过的人,这太子心怀不轨,也不知公子会如何示下?

信鸽在夜色遮掩下无声潜行,不知飞了多久,停在一间竹屋里,咕咕咕叫了半天,屋子里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竹屋的主人此刻正用帕子温柔擦拭自己手上沾染的血,嘴角笑意醉人,那双上挑的桃花眼看着幸存的人,嗓音蛊人:“过来。”

林外,渡鸦惊枝。

西南风沙渐起,又是另一番风景。

赫连潭将这边的事都处理好了,京城也催的紧,那夜畅饮后,终究到了离开的时候。

一行人在城门分别,赫连潭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沉声:“诸位,某在京城设宴,等着为诸位接风洗尘!”

人群一阵欢呼。

除了土匪,还有百姓,年轻的姑娘们在城跺后,将鲜花与手帕丢了一地。

绮月寒坐在轿子里,除了锦绣外,还有个清秀女子,面上带着帷幕。

掀开帘子,绮月寒看到赫连潭身边心不在焉的司空夜,挑眉。

清秀女子垂头不语,听得绮月寒戏谑笑声:“慧心姑娘,这些天司空夜的表现,你也看在眼里,当真不和我们一起走?”

绮月我们将司空夜如何笃定非她不娶,如何焦急的满城寻人的事都告诉慧心了。

本以为慧心会答应和她一起回京,谁知慧心只说想再远远的瞧司空夜一眼就够了。

慧心敛眸,自嘲苦笑:“多谢公主为慧心做的这一切,知道他心里有我,慧心就知足了。”

多余的,她又岂敢奢求?

含泪目光看向前方骑着马心绪不宁的心上人,慧心咬了咬牙:“还请公主将慧心来过的事,永远不要告诉他。”

绮月寒无言,良久,叹息:“你这又是何苦?”

“妾身知齐郎是良人,正因如此,妾身更不能留下耽搁他……公主,求您成全。”

绮月寒只得点头答应。

慧心于是从马车一侧离开,待转入巷子中后,司空夜如有所觉转身。

赫连潭回头看了他一眼,暗含警告:“司空,咱们就要回京了,该断的心思尽早断了。”

司空夜苍白的唇动了动,忽攥紧缰绳,笃定了什么一般抬头看他。

“我要留下寻她。”

“你疯了?”

“我没疯!若是我就这么回京,我会后悔一辈子!司空家我会说清楚,不会让殿下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