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和某个老女人的婚姻。
这是刘远东当前最想做的事,没有之一!
毕竟他现年才24岁,更是从几十年后穿回当前的“天选之子”。
就算他当前的仕途不顺,也被某个阿姨给拿捏的死死的。
刘远东却自问,等他揪出红衣会所里的那只硕鼠;尤其发表那篇稿子后,就能赚到即便没有刘家的帮助,也能站稳脚跟的资本。
等他在当前站稳脚跟后,再根据满脑子领先当前几十年的诸多先进理念,飞黄腾踏绝对是指日可待!
再退一步来说。
就算他实在没有在仕途上,做出一番成绩的命。
去经商总可以吧?
在这个商人地位正当红的年代,创建自己的商业帝国,成为富甲一方的大佬,他还是颇有把握的。
无论是仕途上新星闪耀也好,还是在商场上叱诧风云也罢,刘远东都不想和一个老娘们,相亲相爱的到永远。
“想毁掉婚约?”
刘老大冷笑:“呵呵,刘远东,我可做不了主。这件事啊,还得老爷子出面。”
他倒是没有撒谎。
随着白瓷下嫁刘远东的风声,现在圈内广泛流传,无论是刘家也好还是白家也罢,都被绑上了一架谁也不敢主动毁约的战车。
白家如果毁约——
别人会怎么看白瓷?
只会说她垂涎小白脸子,终于得到了,却又踹开了人家。
名声就会彻底的臭大街。
刘家如果毁约——
遭到羞辱的燕京白家,还不得不把刘家这个二流家族,给剁巴剁巴的蘸酱生吃了?
总之。
当初刘老大得知儿子在外说漏嘴,怒声骂了他一顿后,却又觉得这样对刘家好,可以深度绑定白刘的关系;于是不但没有采取补救措施,反而变本加厉的对外散播风声。
反正!
白瓷已经放出话来,除了她之外,谁也不得和刘远东说。
刘远东可不知道这些——
只是在听刘老大说,这件事得由老爷子出面后,就不想再提这件事了。
“第五。”
刘远东闪开门口,抬手指着门外:“既然各位,从没有把我当家人来对待。那么,我也没必要把你们,当作家人。你们,也没有资格大模大样的坐在我家!现在,请给我离开。”
这话说的——
让刘老大等人,情何以堪啊!
“刘远东。”
刘老三最先看不下去,噌地站起来,怒喝:“你竟然目无尊长?”
呵呵。
刘远东马上反问:“你们有哪个,把自己当作我的尊长了?我的尊长,会在我的女人,遭到一个奸商羞辱后,我打了他却责怪我不懂事的吗?”
刘老三张嘴结舌——
“你们,只是你们亲儿子、亲女儿的尊长!不是我的!我,还真怕有你们这种被一个奸商,给吓得六神无主的尊长。”
刘远东毫不客气的说:“三叔,你敢不敢相信!如果薛红衣要求你女儿,去陪那个鲍旺祖,就会放过刘家的话。大伯他们,也会鼎力支持!你如果不愿意,就会说你们不成器?”
刘老三等人——
“赶紧走!”
刘远东懒得再和这群家人废话,不耐的说:“我数三个数!你们不走,我走。我走后,后果自负。三,二。”
不等他说出“一”字,怒冲冲的刘老三,率先快步出门。
你就等着吧。
我就看你个小畜牲,跳!
没有了刘家,你算个屁。
刘老大等人怒冲冲的临走前,纷纷抬手用手指头,点着刘远东鼻子,释放出了这样的信息。
对此。
刘远东置之不理。
眨眼间,满屋子的刘家人,全都离开了他家。
唉。
虽说林夕觉得,儿子的如此行为很是解气,可还是忍不住的低声叹息。
解气是一回事。
能不能解决问题,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远东啊,再怎么说,只要老爷子还活着,那我们就是一家人。”
林夕看了眼在院子里,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神仙曲的丈夫。
她缓缓坐在了椅子上:“关键是你的前途,也和整个刘家深度绑定。这次,你把他们集体得罪后。就算你真能解决掉来自薛红衣的麻烦。可刘家的资源,你以后都别想再用。偏偏你那个老未婚妻。唉。”
“我那个老未婚妻,怎么了?”
刘远东连忙追问。
“本来,刘老大帮你定下这门利益联姻后,是想借助人家的势力,来解决我刘家当前所面临的麻烦。更是在你打了鲍旺祖后,意识到不妙,马上就腆着脸的,给人主动打过电话。”
林夕苦笑:“可人家直接说,不会理睬这件事!毕竟你们现在只是未婚夫妻,再加上人家故意遮遮掩掩的。因此两家的关系,还远远达不到人家下场帮忙的地步。或者干脆说,人家就是想考验你,该怎么解决这个麻烦。总之,那家绝不会插手这件事。”
切。
一个老娘们,也好意思的考验我。
刘远东暗中不屑,握住母亲的手:“妈,您告诉我。我那个老娘们未婚妻,究竟是谁?哪怕只透露一个字,也行。您放心,我以后看到她之后,绝不会露出丝毫的破绽。”
“不行。”
林夕摇头:“不是妈不信你,是亲口承诺绝不会告诉你。再说了,人家这次不帮我刘家,也能看出联姻的诚意,其实并不足。那就更没不能,让你知道她是谁了。”
刘远东——
很是郁闷。
“儿子。”
林夕岔开了话题:“和妈说说,你打算怎么解决来自薛红衣的麻烦?”
“先保密。”
刘远东可不想让母亲担心,说:“但我保证,绝对能确保您儿子的人身安全。这件事后,那块白肉再见到您时,也绝不会敢得瑟了。”
林夕——
越看儿子,越是觉得陌生。
可无论是眉毛眼睛,还是鼻子嘴巴,以及说话的语气,和心中的儿子又是完全一样。
“哦,对了。”
刘远东被母亲看的心里发毛,真怕会被她审视出什么。
他赶紧岔开了话题:“我刚进屋时,刘远堂就讽刺我这个当镇长的,好大的官威。难道家里,还不知道我已经调整了工作,已经不再是镇长了?”
什么?
林夕一呆,随即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着急的问道:“你,你现在不是镇长了?是谁调整了你的工作?又是什么时候调整的?为什么调整你的工作?你现在是什么工作?”
她这一连串的问题,也足够证明刘家确实不知道,刘远东的工作已经调动了。
也是。
一。
是地方上的区区小镇长,职务变动最多影响半个县,怎么可能会被燕京这边关注?
二。
刘远东给阿姨当秘书,今天才是第三天。
三。
白瓷在青云市那边,狠狠敲打过某些人,逼得林世海亲自把王文娟踢出市大院后,和她有关的话题,就成了禁忌;尤其事关美女领导,却用小伙秘书这种事,更是没谁敢乱嚼舌头。
呵呵。
刘远东苦笑了下:“妈,您别着急。我现在的级别虽然没动,但职务说起来,可比镇长更有前途。您儿子我啊,现在是我们青云市常委副市长的秘书。”
啊?
你现在是青云市常委副市长的秘书?
青云市常委副市长?
这个职务,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林夕愣了下,下意识的问:“你们的常委副市长,是谁啊?他为什么,要提拔你当秘书?”
“妈。”
刘远东反问:“您听说过燕京昔日的第一美女,白瓷白美足吗?”